常印印听着声,望了过去。
落地窗外,一个女人站在了大雨中,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,温婉的脸色上堆满了愁苦。
许是女人的直觉,常印印觉得,那个女人就是顾子衿。
薄炘言也用行动,向她证明了那个女人的身份。
他几乎没有半点犹豫,冲出了大门。
常印印还跪在地上,脸上的泪痕流到不流。
她呆呆地看着薄炘言用自己的身体护着顾子衿,拥着她,亲昵地回来了。
她僵在了原地,眼眶发涩,张着唇,想说话,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的耳边轻飘飘地传来他们的交谈声。
她听到顾子衿在说,“炘言。原谅我擅自跑来,今晚是我的生日,你就让我任性一回。”
“我真的很想你,很想和你在一起......”
亲昵的话语,好似,他们才是一对......
薄炘言带着湿透的顾子衿进来了,看着还赖在地上的常印印,他的眼睛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厌弃。
顾子衿缩在他的怀里,和他亲密相依。
常印印想不明白,明明她一直都拥有着薄炘言,为什么就是不肯分给她一个晚上呢?
就连这,明明是她和薄炘言的家,也要被她的“染指”。
她木愣地看着他们两人,身体的痛意得到了休止,不再是那么痛了,但心脏,却又千疮百孔。
“她不能进来。”常印印强撑着站了起来,挡在了门口,“这是我的家。”
顾子衿白着一张小脸,眉头微微蹙起,“炘言,是我冒失了,我还是走吧......”
薄炘言凉薄的唇角微勾起一道冰冷的弧线,“常印印,这里有哪里是为你建造的?”
别说这种别墅的装修风格不是她喜欢的。
就连院子里常年种植着的木棉花,也只是因为她对木棉花过敏。
满园的木棉,让她出入间都要紧戴着口罩。
薄炘言用实际行动表现了对她的厌恶。
常印印攥紧了血迹斑斑的掌心,指甲深陷皮肉,却远不及她心中的万分之一的苦痛。
他太无情了,专揭她的伤疤。
可即便如此,她仍是心存妄念。
顾子衿是薄炘言的一道光,他薄炘言又何尝不是她常印印的光呢?
薄炘言无视常印印,揽着顾子衿将她带进了屋。
他让她坐在沙发上,就开始为她鞍前马后的拿毛巾擦头发,端热水暖身子。
常印印面对着他们站着,心里苦涩无边。
她对薄炘言是舔狗当多了......
都说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可当看到薄炘言这个样子,她心口像是被什么撕开了一个口子,一阵阵疼得她发颤。
不甘和委屈从她脚尖爬到发烧,把她心里所有的阴暗的情绪全部调动了出来。
她一直站着,直直地看着薄炘言。
薄炘言对她视若无睹,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顾子衿身上。
“走吧,我带你去换衣服。”开口,便是他从未给过常印印的温柔。
她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房间,泪水瞬间充溢了眼眶,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争气地砸在了地上。
她吸了吸鼻子,苍白着一张小脸转身。
大门没关,红着眼睛的她,正好就和匆匆赶来的林景深打了个照面。
他手里提着一个医药箱,发丝带了一点湿意。
他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,不禁落在了常印印小腹上想要遮却遮不住的字上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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